撒旦的工具房

  撒旦帶著一人參觀他的工具房,工具房裡到處都是撒旦利用來勾引人犯罪的器具和陷阱.參觀的人指著一塊手工甚密的鐵網, 問撒旦那是什麼? 撒旦笑笑回答說,”那叫自大網,專門網羅自高自大的人們,只要被這網攏住,驕傲自大的人就再也逃不了.” 撒旦順勢炫耀的表示此網絆倒了世界上很多的人. 參觀的人繼續看下去,發現了一個如同錨一般大的鐵鉤子. 鉤子上不外帶著深紅的血漬.他問撒旦這是什麼? 撒旦回答: “這鉤子是專門用來鉤忌妒心蒙蔽雙眼的人群.”同樣的,撒旦說這條鉤幫助他鉤了世界上很多的靈魂. 他們又繼續看了很多其它的工具和陷阱.撒旦一面解釋著,一面洋洋得意於這些工具的效用.甚至還邀請參觀的人,歡迎他用這裡面任何的器具幫助他得到更多的靈魂. 終於在最後的時候,參觀的人看到在撒旦的桌子上有只小小如同別針一樣的小針.他問撒旦那是什麼? 撒旦說:”喔,這個東西你不要看他小小的,在眾多的工具裡面,就這個我不能借你用,因為這是我的秘密武器.幾乎超過一半的靈魂都敗在我這小針上面,包括許多自以為是的基督徒,都在這上面跌倒.” 參觀的人好奇心大起,直問撒旦究竟是什麼這麼厲害? 撒旦狡猾的笑道:”難道你不知道?讓人跌倒最好的方法,就是不斷的在小事上妨礙他,直到他氣餒,失去勇氣為止嗎??”

不放棄的決心

出價五塊錢 不放棄的決心   美國的海關裡,有一批沒收的腳踏車,在公告後決定拍賣。拍賣會中,每次叫價的時候,總有一個十歲出頭的男孩喊價,他總是以「五塊錢」開始出價,然後眼睜睜地看著腳踏車被別人用三十、四十元買去。 拍賣暫停休息時,拍賣員問那小男孩為什麼不出較高的價格來買。男孩說,他只有五塊錢。拍賣會又開始了,那男孩還是給每輛腳踏車相同的價錢,然後被別人用較高的價錢買去。後來聚集的觀眾開始注意到那個總是首先出價的男孩,他們也開始察覺到會有什麼結果。直到最後一刻,拍賣會要結束了。這時,只剩一輛最棒的腳踏車,車身光亮如新,有多種排檔、十段桿式變速器、雙向手煞車、速度顯示器和一套夜間電動燈光裝置。拍賣員問:「有誰出價呢?」這時,站在最前面,而幾乎已經放棄希望的那個小男孩輕聲的再說一次:「五塊錢。」拍賣會停止唱價,只是停下來站在那裡 這時,所有在場的人全部盯住這位小男孩,沒有人出聲,沒有人舉手,也沒有人喊價。直到拍賣員唱價三次後,他大聲說:「這輛腳踏車賣給這位穿短褲白球鞋的小夥子!」此話一出,全場鼓掌。那小男孩拿出握在手中僅有的五塊錢鈔票,買了那輛毫無疑問是世上最漂亮的腳踏車時,他臉上流露出從未見過的燦爛笑容。     在我們的生命中,除了「勝過別人」、「壓過別人」、「超越別人」之外,我們是否也同時能抱持著「不肯放棄最後一絲希望」的決心呢?!

車票

  這是一則真人故事(之後的作者以’我’做第一人稱): 我從小就怕過母親節,因為我生下不久,就被母親遺棄了。每到母親節,我就會感 到不自然,因為母親節前後,電視節目,全是歌頌母愛的歌,電台更是如此,即 使做 個餅乾廣告,也都是母親節的歌。對我而言,每一首這種歌曲都是消受不了的。 我生下一個多月,就被人在新竹火車站發現了我,車站附近的警察們慌作一團地替 我餵奶,這些大男生找到一位會餵奶的婦人,要不是她,我恐怕早已哭出病來 了。等 到我吃飽了奶,安祥睡去,這些警察伯伯輕手輕腳地將我送到了新竹縣寶山鄉的 德蘭中心,讓那些成天笑嘻嘻的天主教修女傷腦筋。 我沒有見過我的母親,小時候只知道修女們帶我長大,晚上,其他的大哥哥、大 姊 姊都要唸書,我無事可做,只好纏著修女,她們進聖堂唸晚課,我跟著進去,有 時鑽進了祭台下面玩耍,有時對著在祈禱的修女們做鬼臉,更常常靠著修女睡著了, 好心 的修女會不等晚課吟完,就先將我抱上樓去睡覺,我一直懷疑她們喜歡我,是因 為我 給她們一個溜出聖堂的大好機會。我們雖然都是家遭變故的孩子,可是大多數都仍有 家,過年、過節叔叔伯伯甚至兄長都會來接,只有我,連家在那裡,都不知道。 也就因為如此,修女們對我們這些真正無家可歸的孩子們特別好,總不准其他孩 子欺侮我們。我從小功課不錯,修女們更是找了一大批義工來做我的家教。屈指 算 來,做過我家教的人真是不少,他們都是交大、清大的研究生和教授,工研院、園區 內廠商的工程師。教我理化的老師,當年是博士班學生,現在已是副教授 了,教我英 文的,根本就是位正教授,難怪我從小英文就很好了。 修女也壓迫我學琴,小學四年級,我已擔任聖堂的電風琴手,彌撒中,由我負責彈 琴,由於我在教會裡所受的薰陶,我的口齒比較清晰,在學校裡,我常常參加演 講比 賽,有一次還擔任畢業生致答詞的代表,可是我從來不在慶祝母親節的節目中擔 任重要的角色。我雖然喜歡彈琴,可是永遠有一個禁忌,我不能彈母親節的歌。我想 除非 有人強迫我彈,否則我絕不會自已去彈的。 我有時也會想,我的母親究竟是誰?看了小說以後,我猜自己是個私生子。爸爸 始 亂終棄,年青的媽媽只好將我遺棄了。大概因為我天資不錯,再加上那些熱心家 教的義務幫忙,我順利地考上了新竹省中,大學聯招也考上了成功大學土木系。在大 學的 時候,我靠工讀完成了學業,帶我長大的孫修女有時會來看我,我的那些大老粗 型的 男同學,一看到她,馬上變得文雅得不得了。很多同學知道我的身世以後,都會安慰 我,說我是修女們帶大的,怪不得我的氣質很好。畢業那天,別人都有爸爸媽媽 來,我 的惟一親人是孫修女,我們的系主任還特別和她照像。 服役期間,我回德蘭中心玩,這次孫修女忽然要和我談一件嚴肅的事,她從一個 抽 屜裡拿出一個信封,請我看看信封的內容。信封裡有二張車票,孫修女告訴我, 當警察送我來的時候,我的衣服裡塞了這兩張車票,顯然是我的母親用這些車票從她 住的地 方到新竹車站的,一張公車票從南部的一個地方到屏東市。另一張火車票是從屏 東到 新竹,這是一張慢車票,我立刻明白我的母親不是有錢人。孫修女告訴我,她們通常 並不喜歡去找出棄嬰的過去身世,因此她們一直保留了這兩張車票,等我長大了 再說, [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