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雯有個要好的「朋友」不斷向她借東西,但從不歸還。小雯鼓不起勇氣向她追討。她的解釋是:「如果我去質問她,就會傷害她的感情,而她又是我的朋友。」 大華在任職機構中有個能言善辯的同事,三番五次地說服大華替他做一部分工作。大華一向把自己視作願意幫忙別人的好好先生,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好心只是使那個同事有多點時間去交際應酬。大華的解釋是:「老是找不到適當時機和場合來提起這個問題。」 小惠對她兩個孩子所要求的任何事情,不論是購買新玩具,遲遲不上床睡覺,或是不做家課而看電視,差不多全都答應。小惠的解釋是,「他們只是孩子。他們並非存心要佔便宜。」 像小雯、大華和小惠這樣的人,往往從小討好他人而犧牲了他們的自尊。他們根本不知道怎樣拒絕別人,正因為這樣,他們吃虧不少。 如果你覺得你跟上面提到幾個人物一樣,那麼,你可以學習利用一些方法來表明你的感受和希望,保護人格完整和獲得別人尊重。 在你消除溝通上的不良習慣時,你必須用更為有力的辦法來代替。下面有八種辦法供你試用。但不可操之過急。先在你的人際關係中使用一兩種,然後再使用其他。要記住,前後一致和堅持不懈是非常重要的。 一、要直截了當。把你的期望說得淸淸楚楚。消極的人常常以為,他們就是不吩咐,別人也會知道該怎麼做。但這往往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問題。 二、碰到問題立刻解決。躱避問題只能使問題更趨嚴重和更難解決。如果你對小的問題及早處理,那無異是一開頭就說明了你的期望,而別人也就能確實知道你的看法。 三、表現自己時不可憤怒。如果你只在怒不可遏的時候表現自己,那表示你是軟弱的。假如你不能平心靜氣地表現自己,你對別人的話的反應便可能過於激動。況且,當你大發脾氣的時候,別人很可能會為自己辯護。這樣,眞正的問題通常便解決不了。 同樣道理,如果別人聽了你的說話之後產生過份激動的反應,你也不可感到憤怒。你的毫不動氣,可以在相形之下顯示出對方的態度很不成熟,而且,你的鎭定通常還能使他冷靜下來。 四、說話時眼睛要與對方保持接觸。不要反覆不斷地說明你的理由,要用停頓來加強效果。用適當而非挑釁性的手勢來強調你的論點。 五、不要虛作恫嚇。你在虛張聲勢的時候,即使年幼的孩子也知道。要建立你的威信,就必須說明你的合理期望,以及說明如果這些期望不能達到時會產生什麼後果,然後貫徹到底。要赢得別人對你的尊重,只有讓他們確實知道你言出必行。 從消極變成積極並不是一條易事,有可能你會失去一些親密或友好的關係。但是,為了爭取自己的自尊心,即使喪失幾個人的好感,也是值得的。當你讓別人知道,他們對你的態度應該像你對他們的態度一樣時,更為健全的新關係就會產生。畢竟,你的人際關係如何,應該由你自己負責。
美國的研究發現,從2010年到2015年,青少年因患憂鬱症而自殺的頻率有激增現象,與此同時,社群媒體social media受歡迎程度卻扶搖直上,學者因此認為,青少年自殺與社群媒體兩者應該有關聯。 據美國《ABCNews》的報導,根據美國疾病管制與預防中心CDC的數據指出,青少年的自殺率其實最近20年正在下降,然而,從2010年至2015年,青少年自殺率突然上升。雖然研究並沒有指明原因,但文章卻提到,其中一個因素可能與社交媒體有關。 研究指出,青少年自殺原因可能歸咎於網路霸凌,而網路貼文往往傾向完美的生活,這無形中危害青少年的心理健康。來自Colorado的一個17歲高中生,他這樣說,「當我在社群媒體瀏覽幾個小時之後,人就感覺很沮喪,好像每一個人都過得那麼好,只有我的生活是一團糟。」 研究結果指出,每天花上五小時使用電子產品的青少年,2009年只有8%,而到了2015年,比例已經晉升到19%。這些年輕人與每日使用一小時電子產品的青少年相比,他們自殺念頭的可能性就提高70%。 新墨西哥大學(University of New Mexico)青少年醫學專家Victor Strasburger表示,這項研究指出一件事實,青少年自殺與社交媒體是息息相關。他這樣解釋:由於社交媒體有直接性和匿名性,並且有霸凌的潛在能力,這使得它具有實際危害的力量,遺憾的是,很多人忽略這一點,而一般父母也不太了解其潛在的危險。 聖地牙哥州立大學(SanDiego State University)心理學教授JeanTwenge也認同許多學者的分析,她認為許多父母過於天真,以為使用智能手機沒什麼不妥。當然,教授不是要求父母把孩子手機沒收,不過限制孩子使用手機和與社交媒體是大有必要,適量使用手機可以改善他們心理健康。與此同時,父母本身也要以身作則,盡量減少使用手機和社交媒體,多點與外界接觸,也鼓勵孩子這樣做。 好消息的是,有部分青少年開始對社群網站帶來心理負面影響開始有自覺,美國Colorado州一個城市叫Littleton,去年發生三起青少年自殺案件,當地高中生決定發起「10月離線」(Offline October)自救活動,網站上寫著斗大標語「拒絕上網、活在當下」,並且向其他青少年下戰帖,挑戰在十月份不上網。 17歲的活動發起人Joe Roberts說:「說來是挺荒謬的,現在的社群媒體實在誇張得太離譜,大家互比誰的照片讚數多,那麼我們乾脆不上網,看看誰比較厲害。」 另一名發起人Chloe Schilling則表示:「看到朋友在外玩樂卻沒有邀你,在這種情況小,就知道社會媒體對人帶來太多負面影響。」 Colorado兒童醫院的小兒科心理醫師Emily Laux表示:「青少年花在社群媒體的時間越多,他們遭遇網路霸凌的風險就越大,而這的確與憂鬱症有直接關係。」 她繼續說:「這當然不能一概而論,硬說社群媒體導致憂鬱症案例增加,但不能否認,社群媒體的確提高罹患憂鬱症的風險。」
相信很多人看過奧斯卡金像獎電影舒特拉名單Schindler List,電影是描述二戰期間納粹德軍迫害猶太人,德國商人舒特拉傾全力拯救猶太人的真人故事。不過除了舒特拉,原來還有一位拯救猶太人的英雄人物,雖然他的名氣比不上舒特拉,但藉著他的手,不少猶太人生命得到保存,他的名字叫Adolfo Kaminsky。他的專長是偽造文件,沒錯,他一位是偽造文書的專家,而透過他所偽造的文件,成千上萬的猶太人得到拯救,讓他們成功脫離希特勒的魔掌。 Adolfo Kaminsky是俄羅斯裔猶太人,出生在阿根廷,7歲隨父母到法國依親,13歲因家貧輟學,進入一間類似今日的乾洗店工作,他每天都興味盎然地研究如何消除布料的髒污,研讀化學書籍,在家做實驗。他有一個好老師,就是洗衣店當化學工程師的老闆,任何與化學有關的問題都難不倒他,而他也願意回答Adolfo Kaminsky任何問題。 1943年夏天,Adolfo Kaminsky一家人因猶太身分被納粹逮捕,被送往巴黎附近Drancy的集中營,這是到處決集中營前的最後一站,很幸運的是,阿根廷的護照救了他們,因著阿根廷政府向納粹抗議,所有人從Drancy被送往死亡集中營,而他們一家卻允許繼續留下來。 一家人獲釋後繼續留在巴黎,但當地的猶太人不時被捕,他父親找地下組織偽造身分文件,差他去取件,當時組織人員閒聊中無意提到,官方文件上一種藍色墨水很難消除,Adolfo Kaminsky建議用乳酸試試,一試竟然成功,這其實是他過去在乾洗店所學到的化學知識,這時候居然可以一派用場。地下組織於是延攬他加入偽造文件部門,這時他還沒到20歲。 加入地下組織之後,小組和他每天擠在一間小房子,房間經常傳出顏料和化學味道,鄰居以為他們是畫家。小組專注處理緊急事件,就是為即將被送到Darcy集中營的兒童偽造文件,然後偷偷將兒童送往瑞士或西班牙。以Adolfo Kaminsky的能力,他一小時可以偽造30份文件,換句話說,他多睡一個鐘頭,30個人可能有生命危險,他曾經2天2夜沒睡過。據《紐約時報》報導,歷史學家估計當時的地下組織拯救了7,000至10,000名兒童。 戰後Adolfo Kaminsky以攝影為業,結婚並且育有二子。他原想金盆洗手,但其他反抗運動份子找上門來,他無法撒手不管。當Kaminsky知道有人無緣無故被處死,他於心不忍,他認為所有人都是平等的,不該因出生、信仰而分優劣。 他繼續偽造文件長達30年,從不收錢,其「手藝」可以說遍佈全球,幾內亞、安哥拉、委內瑞拉、秘魯、哥倫比亞、智利,他幫反佛朗哥政權的西班牙人、幫反獨裁殖民的希臘人,也幫不想打越戰的美國大兵逃避兵役。他曾計算,單單1967年,他提供偽造文件給至少15國人。為此他付出沈重代價,因為他經常不在家,而收入有限,妻子最後受不了而提出離婚。 1971年他因盛名之累終於被捕,出獄後才真正收手。 Adolfo Kaminsky第一段婚姻以離婚收場,再婚後,生了三個孩子,最小的女兒叫Sarah。超過半世紀,Adolfo Kaminsky對家人絕口不提過去,直到Sarah長大成人,並且身為人母,她迫切想知道父親的故事他才鬆口。Sarah為寫她父親的生平軼事而找她的異母姊姊長談,姊姊對父親的記憶很模糊,只記得他總是不在,有幾次說好周末要帶家人出去玩,他們痴痴地等,總是等不到人。Sarah對父親最鮮明的記憶是,小時候曾因考試成績差,想隱瞞父母而偽造母親簽名當馬上被,她以為父親會臭罵她一頓,沒想到父親笑得樂不可支,還指出她哪裡偽造得不好。 Adolfo Kaminsky因偽造文書用眼過度而瞎了一眼,回顧一生,他最常想到的是那些他自己救不了的人,他感慨說,當年仍然有好多人因拿不到「偽造護照」而送命,提到這一點,他總覺得很遺憾。
Julie Collins是一位虔誠基督徒,50多歲,未婚。Julie也是一位資深護士,對瀕死的病人很有負擔,期望可以減少病人臨死前的肉身痛苦,提供精神上的慰藉,不過她最大的負擔是,確定病人擁有重生得救的確據,讓病人靈魂歸回天家。 一次,她指派到一個70多歲的男病人家中幫忙,這人已經病入膏肓,而且無親無故,過去很多護士到他住處料理,但都受不了他的臭脾氣而要求調職,醫務診所因此也不期盼Julie Collins能夠在這病人身上做什麼。Julie本著她的愛心盡量遷就這老人家,並且找機會跟他傳福音,沒想到對方聽到耶穌基督這個名字就非常反感,他堅持自己是個無神論者,對任何宗教沒半一點興趣。Julie並沒有因為對方的閉塞而灰心,她仍然跟對方和顏悅色,噓寒問暖,並且多方打聽對方可能存活的家人。 Julie的謙卑溫和態度慢慢軟化老人家的惡劣態度,他無意中也洩露一些埋藏在心中一些個人的隱私。 他年輕時跟女朋友結婚,婚後不久就生了一男一女,由於家境不好,最後夫婦兩人決定把兩個孩子送人領養,那時女兒才4歲,兒子剛滿月。孩子送走之後,太太因此患上憂鬱症,終日以酒和毒品麻醉自己,不久就離開人世。妻子離世之後,而他一直沒再婚,孤單一人過了幾十年。他現在臨終,也不知道兩個孩子的去向。當Julie問到,是否願意知道兩孩子的下落,他故態復萌,態度又變得不近人情,他堅決不想看到自己兩個孩子。 其實Julie看得出來他內心的矛盾,既想知道孩子的下落但有抵不住內心的罪咎感。不管怎樣,Julie按照她手上病人的資料,開始明察暗訪,不到兩天,她就拿到這老人家兩個孩子的出生證明文件。再進一步調查,Julie發現老人家兩個孩子仍然住在他們所居住的城市。不過有一件事情讓Julie感到不可思議的是,老人家的大女兒的生日居然跟她同一天,而且生在同一家醫院,世界有這麼巧的事? Julie抱著一個好奇心回她老家問她的母親,終於揭開了一個疑團,Julie是被母親領養,非母親所生。換句話說,老人家其實就是她的親生父親。 還有一件更不可思議的事,等Julie嘗試找她弟弟的下落,她居然發現,那人正是平常到她家修理的水電工。Julie從他養母找到她年幼時生母留下來一本書,她在書裡找到她生母生前的照片,而那失散的弟弟,他在自己的皮包經常帶著生母留下來的一張照片。 兩姐弟帶著既興奮也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生父的家,但這時候,他們發現父親已經進入昏迷狀態,姐弟兩人圍著父親病床細談他們的童年。Julie提到過去幾天從生父口中知道一些父母的事情,他們如何認識、結婚、生孩子,和母親生前的軼事。兩人誓沒想到,父親外表看似昏迷,但他其實仍有知覺,他完全聽到兩孩子的對話。 突然間,姐弟兩人注意到父親動了一下指頭,而臉上流露出一份從沒有過的安詳,然後他以手指指向天,好像告訴他們兩人,他現在可以回天家了。姐弟目睹他們父親在安詳中結束他人生旅程。 Julie相信,她父親已經與神和好,而她將來有一天,也會跟他在天國會面。 (以上是電影A Time for Heaven的情節,是根據真人故事改編)
他是一家孤兒院的院長,負責看顧上千個孤兒。一天晚上,負責伙食的弟兄告訴他,隔天早上食物沒著落,院長就請這弟兄和他一起跪下禱告。第二天早晨,雖然沒有食物,但他仍吩咐人將餐具擺好,叫孩子一一就坐。當院長對著空空的杯和碟作謝飯禱告的時候,孩子彼此相望,並且愕愕看著院長。就在這時,門鈴響了,一家麵包店由於工廠工人臨時大罷工,老闆不曉得如何處理已做好的麵包,就差人整車把麵包送到孤兒院來。不久,又有人按門鈴,一輛滿載鮮奶的車子,正巧在孤兒院附近拋錨,一直都修不好,老板決定將一車牛奶送給孤兒院,以免壞掉。類似這種神蹟一直發生在這院長所負責的孤兒院當中,這家孤兒院的院長叫George Müller,被稱為信心之父。 不過,不要以為George Müller對神的信心與生俱來,他曾經是一個浪子。 George Müller是一位德國人,1805年出生在德國的Kroppenstädt,其父親當時在稅務局工作,為了幫助孩子知道如何管理錢財,常將錢交在年幼的孩子手中,但適得其反,George Müller變得揮霍浪費,沈溺罪孽,當父親要他報帳的時候,他就用謊言來遮掩,年齡未足十歲的他,竟能有計劃地欺騙父親,虛報收入,偽造支付,並且偷竊。他父親將他送入教會學校就讀,但這絲毫不能改變他的醜習,他閱讀不良書籍、酗酒、打牌等。母親臨終之夜,他還喝到酩酊大醉,流蕩街頭。一次,他的錢浪費完了,饑餓逼他去偷吃別人的麵包。 如此放蕩多年,直到他20歲那一年。一個晚上,他參加一個信徒的聚會,從此他人生有出現奇妙的轉變。他自己回顧說:「我從前所有的尋歡作樂,都不能和那天晚上的經歷相比。」悔改得救的他,開始新的生活,他對屬神的事有了新的興趣,而他也看到神的能力不斷帶領著他。 30歲那一年,他受聖靈感動,開始負責孤兒院的工作,於是他大膽地向主求籌備孤兒院的地點、房屋、現金及合適的幫手。George Müller信心的禱告得到神的祝福,隔年他在海港Bristol 租下一棟房子,之後陸續創辦了五所孤兒院,先後養育了近10000名孤兒。 George Müller和他的同工們從不向人募款,免得別人認為他在依靠人而不是依靠神。維持孤兒院的經費,六十年來,各項開支高達一千多萬美元,這些錢完全是依靠信心的禱告而得到的。George Müller提到這些費用,他這樣說:「孤兒院一年的需用是二十萬美金,這些錢都在需要時自然來到,沒有任何人會說,我向他要過一分錢。我們沒有委員會,沒有勸募員,沒有議案,沒有生息的資本,經費全是藉信心的禱告而得到的。」六十多年,信實之神一直與George Müller同行,一路看顧孤兒院每一項需要。 George Müller分享他蒙神垂聽禱告的個人經歷,他認為如果他能單憑禱告和信心而建立並且維持一個孤兒院,神也同樣可以幫助每個信徒作祂的工作,並且堅固他們對神的信心。講到這方面,George Müller這樣說:「事實上,我及同工的情況,與其他信徒的情況基本上沒兩樣,神垂聽我和同工的禱告,神也同樣垂聽每一個帶著信心向祂祈求的禱告。」George Müller這番話,實在值得我們每個信徒深思。